在大乌苏时连队到了一批白菜,连长要我与老上海知青大虞子(虞慧明,大家都亲切的喊她大虞子)整理白菜,我很开心,因为这是室内工作,还不是体力活,为了把白菜的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我与大虞子没日没夜地在菜窖里整理菜。
在一个深秋的夜晚,连队的人都渐入梦香,我与大虞子在漆黑冰凉的菜窖里干活,大兴安岭的夜晚感觉很凉,我们就点燃了木炭,过了一会儿,我感到有点头痛,但不敢说,怕人家以为我偷懒,又过了一会实在坚持不住了,和大虞子说“我头痛的厉害”大虞子听后马上站起来说,我们出去,就这样我与大虞子提着马灯,一步步地往外走,刚走到菜窖门边,大虞子突然昏倒在地上,当时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摸摸她鼻子底下还有一点气,周边是一片漆黑,根本喊不到人,这时我想到了一个技巧,用手指掐住她的人中,拼命地叫大虞子,“大虞子”叫了无数遍,大约两分钟左右,大虞子慢慢地呻吟了起来,“活了”,这时我马上跑到炊事班,叫她们把大虞子背到帐篷里,大虞子小便都便在裤子里了,天哪,死神和我们擦肩而过,如果再晚几分钟出来,今天也许我和大虞子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一天我也睡在炊事班,早上起来,我一切正常,而大虞子整整病了四天。
高娟霞曾在女子架桥队的木工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