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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国:这片草原、张贵山:张勇是《我爱祖国的大草原》词作者

2020年06月03日 13:50:50 来源:克尔伦通讯 访问量:5151

来源:《克尔伦通讯》第十四期 总第556期(新右旗天津知青联谊会主办)

纪念张勇牺牲五十周年专刊之二                            

【编者按】今年2020年的6月3日是张勇烈士牺牲五十周年的日子,本来新右旗天津知青联谊会计划召开一个纪念大会或是召开有张勇好友、同学或是知青名人参加的纪念座谈会,但是因新冠疫情肆虐,全国形势严重不能集聚,只好放弃这个想法。但张勇的忌日还是应该纪念一下的。她是我们的战友,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是那一代知青的典型代表,是我们青春岁月的象征!

  编者乌兰花征集了上海知青领袖王建国的文稿,以示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王建国是《上海知青》杂志的总编,非常有号召力,他的文章总有一股催人奋进的力量,引导我们永远向前。还有《满洲里日报》主任记者、总编室主任张贵山的文稿,他曾经写作出版了报告文学《一个烈士的生前身后》几易其稿,到巴尔虎草原深处采访当年的牧民,采访留守草原的天津知青刘桂珍,还几次来津采访张勇的同学战友,写出了令人信服的青春女孩儿、草原思歌腾、知青英雄张勇的形象!这次他澄清确定了文革时期流行全国的歌曲《我爱祖国的大草原》词作者就是张勇的遗作。

  让我们告慰张勇烈士的英灵,她永远活在我们这一代知青的心中!

这 片 草 原

王建国


  草原美丽,草原豪迈——呼伦贝尔,一个知青向往的地方;知青美丽,知青有情——这片草原永远铭记知青。
  巴尔虎是蒙古族一个优秀的部落。 巴尔虎甘珠尔庙是呼伦贝尔地区最大的喇嘛庙,位于大草原腹地的新巴尔虎左旗。1771年乾隆年间由清室拨银建庙。如今新建八个吉祥白塔,是祈福之圣塔,知青亦来此祈福祖国昌盛、社会和谐。春来秋去,文化不老。呼伦贝尔大草原,除了悠久的马背文化还有知青文化,草原博物馆和知青纪念馆交相辉映,成为草原文化的明珠,成为草原永久的记忆,成为民族和睦的范例,成为知青不老的象征。
   在新巴尔虎右旗草原上举行了盛大的知青篝火晚会,夕阳西下,骏马奔驰,牧民信手挽缰的剪影......美景难得,草原情结尽情宣泄,故乡,我们知青又回来了。我虽然五音不全,亦情不自禁唱了一首母亲从小教我的《嘎达梅林》,这是一首流传久远的草原人民争取自由解放抗争不屈的民歌。(左图2008年王建国和张健在巴尔虎草原)
   记得第一次来草原参加思歌腾纪念馆开馆仪式是2008年7月,受邀的南方知青就我一个人来了,“南方飞来的大鸿雁呀,不落长江不呀不起飞“。我是从南方飞回的大雁?我和草原有缘。

     

  思歌腾(知青)博物馆开馆仪式成为草原上隆重的节日,旗领导都穿上了鲜艳的蒙古族服装,彩旗飘舞、礼炮轰鸣。观看巴尔虎博物馆,民族服饰美仑美奂,始知草原和丝绸是无法分离的,始知中国历史上丝绸亦是中华民族大团结大融合的重要纽带。当晚和旗宣传部李部长、马特(现在的旗文联主席)和巴雅尔图等老朋友一起喝啤酒,我唱响了《嘎达梅林》。第二天,马特特意安排一个车陪我去中蒙界湖——贝尔湖,那沿途的湿地风光,草原之鸟、翱翔的鹰、静谧的界湖,那种意境,那种美丽是说也说不清,道也道不明的。
  第二次作为中国知青之家旅游联盟组团访问新右旗,参观了牧民新村,远望一个个白底镶蓝的蒙古包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如一朵朵美丽的蘑菇。羊群在碧蓝的苍穹下游动,云朵贴着天边漫游,似乎伸手可摘。此时你几乎就分不清哪是羊群哪是白云。在克鲁伦河畔以全羊席饯行。
  我是在爱辉插队,怎么会对新右旗感情如此之深呢?2007年,我在上海接到一个来之呼伦贝尔新巴尔虎右旗宣传部的长途电话,来电说,旗里要建知青纪念馆,宣传部领导要来上海了解情况,希望给予支持等等,我和他们素不相识,远隔几千公里,他们怎么会找上门呢?是上海知青杂志第4期印了1万册,寄给了他们的缘故。
  天鹅梳妆在达赉湖的岸边,孛尔帖出生在呼伦贝尔草原,烈马跨过克鲁伦河,成吉思汗迎亲在这片草原。
  牧歌回荡在兴安岭的云端,蓝天下升腾着蒙古包的炊烟,心中神圣的博格都山,保佑着牧人保佑着草原。 ——阳光流淌千年的祝愿,天上人间就在这片草原。
  2015年知青春晚《知青组歌》中,克明作词作曲的《锡林郭勒不是梦》它讲述了一个凄美的知青故事,由顾国清演唱,边志良王素秋伴舞,掌声如潮。   

  游联盟和中国书画联盟组成的北疆知青主题考察团祭扫张勇烈士墓仪式由我主持。来自北京、上海、天津、哈尔滨、宁波等地知青怀着崇敬的心情,千里迢迢自发地聚集在美丽的新巴尔虎草原。我代表全体成员衷心感谢政府对知青的高度评价,并致以知青崇高的敬礼!草原上为知青建立了千秋永存的纪念馆,草原厚爱知青,草原怀念知青。
  当年和张勇同一列火车来新右旗插队的天津知青刘相平介绍张勇短暂而光辉的一生,接着新巴尔虎旗宣传部副部长巴雅尔图发言赞扬了知青在草原的功绩,深深追怀张勇烈士。现场朗诵了《张勇之歌》天津知青唐勇诵读由刘相平撰稿的祭文。墓前的花束是采撷草原的黄花,墓前的知青来之祖国的四面八方。烈士故乡天津的海河水,上海的浦江水、海南的万泉河水......洒在青青墓草上,洒在我们的心田上。大地肃然起敬,草原屏息聆听。在此,灵魂得到了安慰,人生受到了洗礼,生命走向了崇高。
  张勇牺牲后,旗政府高瞻远瞩,在日后的岁月中,敢为天下先,为宣传张勇的事迹弘扬其精神建立了思歌腾(蒙语,知青)广场和纪念馆,每年举办祭扫活动。编写纪念张勇主题图书,支持知青回忆录出版,以永远铭记那段历史已定格的艰苦岁月。

       

  各地知青代表向宣传部领导赠送书画作品和知青杂志,并授予由炎黄慈怀知青基金发行的“中国知青纪念勋章”。座谈会气氛热烈,大家为草原的明天献计献策,并且就明年的草原旅游节达成了共识,草原的明天会更美丽。

  这片草原辽阔而深邃,是历史幽静的后花园。是人类道法自然的范本。是抚慰现代人最后的一片草原。
  这片草原已经超出了地域本身的概念,成为中国几千年游牧文化的象征之地,然而这片草原却又突兀而出一座知青广场和知青纪念馆,中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这种文化现象,历史由此上溯,昭君出塞只留下青冢,苏武牧羊是在贝加尔湖?蔡文姬胡笳十八拍又在哪儿弹奏?可有遗踪可寻?只有一代知青给千里草原流下了深深的印痕,今生来世也抹不掉了,这是大地之痕,这是知青之痕。中国的学者应该有所知道有所评论吧?历史很有耐心地等待着,或许还要一段很长的时间,国人才会知道知青文化对于今日中华文化发展的重要性。
   草原上的故事、诗歌、传说、祝词浩如烟海,如今知青正以其鲜明的形象,走进草原的深处,成为这片草原新的故事和诗歌;成为呼伦贝尔新的传说和祝词。知青受到草原的祝福,受到草原的赞美,已永远定格在草原人民的心里!今生有缘。
                           

  本文作者王建国系下乡黑龙江逊克县上海知青 2015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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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勇是《我爱祖国的大草原》词作者     

张贵山


  文革期间,有一首广为流传的知青歌曲《我爱祖国的大草原》。在那个以语录歌为主的中国音乐舞台上,这首歌的诞生,为那个单调、贫乏的特殊年代吹来了一缕别一样的春风,成为那个时代经久不衰的经典歌曲。

  可是,这首歌的词作者50余年来在我心中却成为一个谜,我在写作《一个烈士的生前身后》(2016年出版)一书时,曾广为查寻,没有结果。还问过张勇的弟弟张健,“这首歌词,是张勇写的还是她牺牲后别人为她写的?”他也不清楚,因为他没有看到确凿的证据。

  于是我在写作《一个烈士的生前身后》一书时,开篇的“序”中只好这样写道:

  “‘我爱呼伦贝尔大草原,一望无际像绿色的地毯……’这是四十多年前,传遍大江南北的一首歌唱美丽的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歌曲。其流行与浪漫的情怀,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显得尤为迥异。这首歌,有人说是出自一个天津女知识青年之手,也有人说是在她因公牺牲后,别人为她写的。”

  尽管当时很无奈地这样写了,但想解开这个谜的想法一直萦绕在我的心中。

  2018年5月,我有幸受徐占江主任之邀,到海拉尔参与“新巴尔虎右旗思歌腾博物馆升级改造布展征集小组”工作。为了寻找文革时期知青下乡的珍贵资料,29日下午,徐占江带领我和吴香花、于冉到呼伦贝尔日报社资料库,查找1968—1978年这10年间的《呼伦贝尔报》合订本,查找有关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和张勇烈士事迹的有关报道。从下午上班,我们四个人一直查到晚上快6点,人家都下班了还在等我们。这一次的收获非常大,我们查到了许多珍贵的历史资料,其中就包括《我爱祖国的大草原》最原始的记载。由此可以佐证:《我爱祖国的大草原》歌词的作者就是知青烈士张勇。

  我们查到了1971年1月12日的《呼伦贝尔报》,在三版上刊发了“张勇同志遗作”诗歌《我爱祖国的大草原》。1972年《呼伦贝尔报》又一次刊发了用张勇遗作诗歌谱成曲子的歌曲《我爱祖国的大草原》,当时明确注明了“张勇烈士遗作、工人房成水曲”。只是第二段歌词略有更改,第二段的第二句“红旗飞舞绿浪无边”,改成了“红旗如海绿浪无边”,将“飞舞”改成了“如海”;第三句“主席‘四卷’指方向”改成了“雄文‘四卷’指方向”。将“主席”改成“雄文”。众观整个歌词,只有四个字的改动,想必是作曲时为了歌唱所需,曲作者或是哪位诗歌爱好者帮助修改的,使这首歌词唱起来朗朗上口听起来更加清晰入耳。尽管如此也没有影响署名时标注的“张勇烈士遗作、工人房成水曲”。就此我们可以认定:这首歌的词作者就是张勇,无疑。

  但是,我在后来内蒙古文化出版社出版的“主编包•布仁《呼伦贝尔歌曲选》”中发现,作者发生了变化,不知什么原因,词曲作者变成了:“作词群力、作曲房承水”。作词由“张勇烈士遗作”变成了“群力”。曲作者“房成水”变成了“房承水”,虽然只是“成”与“承”的一字之变,但与最初的署名有了变化。我想这可能是编者在注明时,由于音同字不同出现了听觉或打字时的误写而成。可词作者的署名改变却是莫名其妙,让人不得其解。加之许多人在收录传唱老知青歌曲时,往往都不标注作者,这也是文革那个年代所谓“反对个人英雄主义”,提倡“集体创作”而留下的后患和恶果。

  我又查阅到1970年11月17日,《呼伦贝尔报》四版刊发一首诗歌“千里草原披彩虹”作者是“海电厂工人房成水”,而与我听到的作曲者是当年“海拉尔铁路分局水电段的工人业余作曲家房承水”略有出入。不知他们是否为同一个人,对此我没有进一步考究。

  我们通过查找当年的报纸所刊载的史料,足以证明了这首歌的词作者就是由张勇下乡后创作的诗歌谱曲而成。50年后,为张勇烈士证明《我爱祖国的大草原》署名权,或者说为她争得著作版权,也能让我们和她的亲人一样,得到些许的欣慰。

                                

  本文作者张贵山系《满洲里日报》记者也曾经下乡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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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第二故乡的消息

2020年新右旗预计接羔85.3万头只

  据统计,截止5月14日全旗预计接羔85.3万头只。其中;大畜繁殖6.1万头匹、小畜接羔79.2万只。仔畜总数同比减少7.5万(小畜减少7万多只、大畜减少5千多头)头只,同比下降8.0%。全旗抽取50户牧户家庭进行了接羔保育抽样调查,抽样大畜3072头、大畜仔畜2584头,成活率为97%;抽样小畜44860只,仔畜44801只,成活率为98%。由于去年暖冬降雪量少,今春接羔保育期间没有遇到重大暴风雪灾害天气,牧民接羔保育情况普遍良好。预计新右旗牧业年度牲畜头数将达到192万头(只)。


   信息来源:新巴尔虎右旗统计局

编辑:张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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