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党的一朵小红花
在党旗下成长
陈明珠
还是在孩提时代,我就酷爱长篇战斗小说。《林海雪原》中的卫生员、《野火春风斗古城》中的地下党、《战斗中青春》那许凤,都是我的偶像。我常想,如果出生在那战火纷飞的年代,我一定会是小说中的 “她”。
17岁时,我充满了当兵的向往,常常把好不容易收集的红领章、红五星、军用水壶,一件件挂在身上,我也曾对着镜子悄悄举起右手。我会唱“江姐”中的全部歌曲,那时文艺宣传队中“女游击队员”和“长征组歌”中女兵的形象,让我获得了满足。真的,我仿佛就是当年的八路军!那充满童趣的日记和现在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留下了少女青春的回忆。
1969年珍宝岛事件时正值上山下乡,我毅然挥手别离上海,来到银装素裹的北国。当汽车驶进苏联的瞭望视线之内,我们忘记了5天5夜的路途疲乏,精神振奋地唱起“穿上绿军装,迎着红太阳……好儿女,志在四方……” “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 那一首首嘹亮而激昂的歌声,坚定了我们来边疆的信念。
我在北大荒原,曾经参加筑路先锋队,搭帐篷,住野地,开发原始森林。筑路队的指导员是当年的八路军,他经常给我们讲战斗的故事。当然,一直是我追问得最多。
在茫茫的林海中,他领我们铲草皮,挖边沟,倒沙子,炸山点炮,铺路,筑起深山林中的处女道。我每次都要求他把引爆导火线的任务交给我,指导员说我勇敢、活泼,很象他当年的小战友。
我们在深山,吃的是窝窝头和蝌蚪长的黄豆芽。盛夏,张口能吸到好几只蚊子,送到工地的水桶上是满满的一层飞虫,但与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吃树皮草根、与上甘岭比起来,那又算得了什么?我们与共和国共度难关。
我比共和国小一岁,长在红旗下,从小沐浴在党的阳光中,可我们的党为了我们的今天,经历了多少磨难?
“党啊~党啊,亲爱的党啊,你就像妈妈一样,把我抚养大,教我学文化,教我学走路,唱着夜曲伴我入眠……” 当我摇晃刚出世的孩子喃喃唱着歌时,突然体会到在渣泽洞集中营里江姐和狱友们抱着即将别离孩子的那份情感,禁不住热泪盈眶,对党和母亲的感情瞬间得到升华。
由于对党认识的加深,对共产主义理想和信念就更加坚定。我积极向党组织靠拢,党组织也适时培养我,我勤奋努力地工作,不怕苦、不怕累,为抢救患儿,我口对口呼吸,几天不睡觉,用自己病后获得抗体的血液输送给贫困的患儿,树立了“白衣战士”的光辉形象。
尽管在入党的过程中,充满了曲折,但我经受了党对我的各种考验,我永远不会背叛我的母亲。
改革开放那些年我有机会承包了人民医院门诊分部,连续几年为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捐款,一对一助学过贫困山区的孩童。在门诊为困难的癌症病人免费注射自备药,用儿科剩余药物剂量凑起来为走投无路缴不起住院费的农民工患儿免费治好了肺炎。代表诊所为洪水灾民捐款,时时不忘是党和人民养育了我,在南国从未给北大荒丢过脸。
退休自学电脑打字,在网络以文会友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知青朋友,创建了搜狐网知青家园,追溯一代知青历史,挖掘知青文化,我们从网上走到现实,互帮互助为重病知青发起捐款,网友们写回忆录出版成书留下珍贵的历史资料,到全国各地知青家乡旅游增进了友谊,有的为家乡的旅游事业出谋划策,也发展了知青经济,弘扬一代知青艰苦奋斗的创业精神和执着进取的时代精神,过好了快乐的黄金十年后知青生活,为维护社会安定起到了中坚作用。
为丰富自己的退休生活,在老年大学摄影班学到了很多知识,在摄影会长的带领下迎着酷暑为城镇各个敬老院的老人拍照,积极参加各乡村活动拍摄为他们留下美好的纪念。
2014年退休了数年的我有机会参加了县援青医疗队,重新穿上白大衣感到无比神圣,克服高原反应圆满完成了医疗任务,获得了青海乌兰人民医院的高度评价,为嘉善争光,为党旗争辉!
“花园里,篱笆下,我种下一朵小红花。党的温暖像太阳,党的关怀像亲妈… 啦…啦,我是党的一朵小红花。”我把记忆深处妈妈教我的儿歌,传给了牙牙学语的孩子,又教会了我的第三代,让我们世世代代永不忘“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时光飞逝,岁月匆匆,如今我已步入高龄老年行列,但我永远是党的一朵小红花!
北大荒知青:陈明珠
2021年4月10日
作者:陈明珠 系上海市67届初中生,1969年5月到黑龙江瑷珲县插队任大队赤脚医生六年,1977年毕业于齐齐哈尔医校,曾在上马厂卫生院、西岗子医院、黑河市人民医院工作,1988年11月调到浙江嘉善第一人民医院,长年从事儿科医疗至2007年1月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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