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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知青,海伦扬帆》(7)第四篇:忆海拾贝·三井子的知青

2018年11月06日 20:32:18 来源:北大荒知青网 访问量:1879 作者:威克

考种:右起:班长单绍莲、杨秀荣、王杰、陈晓平。 


连载:《知青,海伦扬帆》(7)第四篇:忆海拾贝·三井子的知青


威克

 

三井子,在共和国的地图上是一个根本找不到的地方。但是在共和国有那么一代人心里,它却是不能忘却的一个记忆结点。

那个地方,在小兴安岭南麓的两条不亲历就不能知道名字的河流中间。那两条河流的名字:一条叫扎音河,一条叫通肯河,扎音河汇入通肯河,最后流入松花江。

扎音河上游有一座当时屈居黑龙江省第二大的水库-东方红水库(第一是当时农垦局密山青年水库)。这个水库,是后来的三井子知青刘凤鸣的父亲刘东当年指挥建造的。三井子,就在这个水库北边的一片漫漶的丘陵岗上。196810月,知青来了以后,这里是海伦农场场部和三分场的所在地,一个农场接收知青的枢纽。

知青是什么?概念上,就是知识青年的缩写;实质上,是指那些从小学毕业到留学生归国的学生身份没有完结前、而自愿或者被自愿到农村去工作、生活的青年。共和国成立前,留苏归国的毛岸英被父亲送到了农村;1978年,党中央书记华国锋把自己的孩子安排在北京远郊插队后,共和国知青的历史结束了。此后,知青的概念逐渐成为共和国历史上,一代人中一批人记忆里面一个一言难尽的结点。

记忆是复杂的,因为它多元交织。因此,对一个人的事件,不是亲历,记忆就难免挂一漏万;对一伙人的事件,即使亲历,记忆又往往自以为是,难免以偏概全。历史没有正误好坏之分,历史就是一段经历,是按照规律发展的自然而然的必然经历,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所以,我们今天追溯知青时期的记忆,主要还是想再现那段历史中的一点点真实。只能是一点点。因为,那段历史很长,我们的境遇记忆,只能是那段历史的瞬间。

那个瞬间是时代烘托的。特别是1968年的知青下乡洪流,那些衣着无法鲜亮的少男少女,臂着唯一一点红色,胸怀建设伟大祖国的美好理想,在一片燃烧的红海洋的沸腾中,高歌猛进地被冲到共和国的“广阔天地”角落里。三井子就是共和国东北的一个小小角落。

冲到海伦农场三分场是幸运的、令人羡慕的。因为,这里曾经是黑龙江省第八劳动改造大队的首脑机关所在地。除了机关,这里还设有招待所、商店、中小学校;油米加工厂(厂内设有一个小柴油发电站,三井子地区夜晚可以用电,其他分场不能。)、房建队(包括制砖厂)、畜牧队和农业分场三分场。所以,这里的街道虽然是土路,规划整齐,基本建设好于其它分场。虽然,有人说:这里艰苦。那可能是与当今现状比较的缘故。当时,如果比较知青下乡前的鸡西日子,只革命不生产,学生毕业却无法就业的局面,农场生活对多数人绝对是幸福的。因为,在这里,至少可以吃饱饭!没有大米,有白面啊!屋子冷?鸡西有多少人的屋子不冷?我们那一代人,都经过共和国的“三年困难时期”,亲力亲为过那个时期的日子。比较起来,来到三井子三分场的知青,那时候,绝对是生活在幸福天地。

三井子,清光绪20年(1894)以后得名。当时满清王朝决定放荒开垦土地。对黑龙江、嫩江流域采用我国历史上井田制的办法划分土地:长宽6华里为井,每井分9区,每区4方,每方360弓,合毛荒25垧。清廷按井田放荒,井田村落,每井一屯,每屯32户,编为3牌,每牌10-11户,每户一丁;指派牌长一人,井长带领。实行保甲制度。由于土地只对旗人售卖,每垧荒地价银七钱。那时候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开禁”,只不过是清廷土地的转手,着急花钱而已。真正的开禁已经是清光绪33年(1907)了,黑龙江将军达桂和黑龙江巡抚程德全共同奏请后,土地进一步买卖,每垧荒地价银已经二两一钱;随着土地的买卖,人口进一步集中,海伦设府施治,按牌编字,扎音河北岸至通肯河南岸自东而西为红旗一井至十六井(海伦农场场区为红旗三井至三十六井)每块土地才不仅有了新的名字,还有了人,有了新的生命。

人们到三井子要生息繁衍,但这里当时都是荒原,没有饮用水。人们就效仿古代中原地区的掏井的技术,打了一口水井,这口井的井口直径大约有两米,呈八棱状,称为八卦井。井壁是料石砌成的,井台是木板制作,深度有四十多米。是早期三井子地区的唯一水源。经过六十多年的风风雨雨,井水依然清澈甘甜,当时仍然是三井子地区主要饮用水来源。

守护这口井的人叫马春生,一米八十多的个头,熊腰虎背,挲着两条碗口粗细的铁臂,蒲扇大小的手掌;本来就是庙里的丈二金刚,却偏偏满脸的憨憨厚厚难觅凶光。其实,说他是这口井的守护人,是我的抬举。他的真实身份至少对知青来说是个谜。知青中的传说,主要是两个:一、他是二劳改;二、他因饥饿流浪被好心的韩泰录收留至此。我倒是倾向二说。他四十来岁无儿无女、无父无母没有人知道他有什么亲戚,他除了吃饭睡觉,没有任何爱好、嗜好,甚至连东北人最习惯的旱烟也不吸一袋;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干活。他的活也简单,就是一笸箩一笸箩连续不断地从那口井里用辘轳把水搅上来,倒进水槽或者用水人自己的盛水器皿里面。他那个提水笸箩的容水量有一百五、六十斤,能装满满一担水桶;他每天用单手搅动的那个辘轳,知青中没有几个人能用双手搅动。他每天天不亮起炕开始搅水,先是猪马牛羊的饮用水;接着,知青的洗漱用水;再接着,三井子地区居民的生活用水。米成珍是农场送水人,每天早晨准时赶着三分场唯一的一条水牛拉的水车来灌水。马春生帮助米成珍灌满水后,到韩泰录主管的回民食堂吃一顿饱饭。然后,回到水房,看护那口井,再把水槽灌满水,等着中午饭;下午,依上午惯例,迎接傍晚的用水高峰。马春生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疲惫,没有什么过多的言语,挂在脸上的总是春风拂面,看见女知青,往往春意盎然,痴痴呆呆的傻笑。知青叫他:马傻子。马傻子就是三井子这口水井的形象,随你使用,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笑靥承颧。

三分场的人好啊。首先,领导干部好。孙日信、刘殿军、唐连壁、王奋勤、高竞、张树枝、马兴斌、耿福来、侯庆丰、刘筱荣、陈殿科、李飞、孟庆国、朱洪生、贾凤林、李启山......等等一批分场和连队的领导干部,与知青同吃同住同劳动,认真对待知青的每一个诉求,设身处地想办法,像父亲对待孩子那样认真待遇知青。全凯,是前农场场长全德福(当时是走资派)的长公子,在分场牛圈里与牛“摸爬滚打”。那个岗位需要人,但没有安排知青去干,因为奥吉斯牛圈是著名的,知青根本插不进脚。就从这一点上,是不是看出了分场领导对知青的良苦用心?我是想,而且坚定地认为:三分场的领导干部,是一批曾经在特殊岗位上改造人、教育人、具有丰富教育人经验的教育实践家。我们不能忘记他们。其次,农场的职工以及留场就业的原劳改释放人员特别优秀。一批个性鲜明的人:马凤祥、高友、魏师傅、大老崔、米成怀、李发、王富、李海林、梁维信、大老宋、刘德才、赵贵、韩行顺、小尿壶、姜海.....“二老改”:老李头、小广东、王老尿子、米占琪、大老徐、黑瞎子、赵九明......那个不是让我们记忆深刻?我敢说:按照现在的劳动观评比,他们个个都应该是劳模。传统上,他们是居家过日子的行家里手,道德上的楷模。他们教给我们的,就是艰苦日子里的达观,随遇而安。还不能不说他们的二代,我们的同龄人。他们属于回乡知青,在我们之间,也有着教学相长的情谊。那种真实和坦诚,我不会忘记。你也可能记得大妮子、小党、阿尔巴尼亚......他们是我们快乐和快意的伙伴。

三井子,我不会忘记你。那里的人可能已经逐渐离去,但在地球表面那些山山水水之间刻画着的符号,形成了一张地球永久的脸。在这张脸上,知青在那里有过涂抹,虽然,那可能是不经意间。但是,那种努力,绝对是拼尽了激情!这些激情在这里融汇交流,推动了普世价值观、生活观、劳动观、文明观......各种观念在知青意识形态领域逐渐成熟,为知青未来奠定了思想和生活的基础。

激情燃烧了那一代人,在这里,烧尽了那一代人的虚幻。使他们在那个狭小的土地上,更加务实地面对“广阔天地”的实际,苦中寻乐、知难而进、磨洗砥砺、成长成熟。

三井子那些知青,他们在成长的过程中创作了许多动人的新乐章。当时,农场的居民住房是草房,烧的是茅草。草房连着草垛,一旦失火只能看着火烧连营。知青来了,这样的历史现象没了。记得北河(四分场)失火,三井子的三分场、严家岗的一分场知青,不顾命似的三公里跑步火场;三分场家属房失火,火上了房,知青也窜上了房顶,喊着那个时代的最强音,扑向炽热而抖动的火苗。小兴安岭那次失火,就是因为有几万知青,才免遭后来大兴安岭的厄运!

三井子的知青精彩!三九天刨粪,穿着单薄的秋衫,周身热汗蒸腾;送粪,歇马不歇人,男孩女孩喊着号,比赛驾辕。春播秋翻,漂亮的拖拉机手、靓丽的操作员,天天生活在沙尘天里面;脱谷、扬场,总是需要有人在风口接受“考验”,这个考验有多少人艳羡?乐观、达观,那时候的知青,就是那么浪漫。所以,红二连演出了全本《沙家浜》,震动了海伦县;女子掏粪班的事迹,让黑龙江垦区的所有员工对照学毛选,斗私批修、移风易俗。那就是那个时代的浪漫,一批风流人物让我们不能不把他们记忆永远。我们虽然同龄,他们在时代的潮头更高远。记得不?朱凤林、武少才、刘金莲、王敏、吕红学、温兰芝、柏禄臣、杨松魁,还有总场的刘长存……

三井子的三分场知青,人数最多的时候设有四个连队。一、二、三连是气吞山河的农工连队,每个连队都有一些干农活的虎将。就说那女生吧,双手握住锄杠,当着地垄沟一立,大有一股“谁敢横刀立马”巾帼不让须眉的凛然正气。她们是高淑清、徐惠兰、赵金兰......吧?你看她们走路时候那个袅袅婷婷的样子,你怎么也看不出她们是修理农田的虎将。但是,那是真的,三井子的三分场有一批敢跟男生叫号抗麻袋上跳的女生-铁姑娘。铁姑娘是少数,纤毫不过的细妹子是多数。良种队,清一色的细妹子。选种子,按穗采;播种子,按照方格摆。贾秀芬、盛淑贤,你们俩是一对;那洪静、陈晓平,你俩是一双;良种田里收获着美。还有那些散仙,个个身怀绝技。钱成满油画毛主席像;张卓凤“霎时间啊......”那句独唱;李战西的郭建光形象;邹忠普的谱曲;孟戈飞你是万能的机器人,白天黑天你总能及时出现在故障的农机旁;王越曾经把农场的大地测绘;侯喜然你把分场的骒马挨着个、精选良马交配;许杰,你好像天生就有着救死扶伤的胆量……。“散仙”不散,他们各自思想深邃,兢兢业业把农场当家,把农活当事业追随,知青因你们而添彩!

四连是散仙组成的群体,是一个由机务、杂务、牛马车、铁匠炉、木匠房和猪马牛羊号组成的连队。各自为战、任劳任怨,摸索着未来能够挑大梁。

大车班到后来的大车排,绝对是对知青能力和活力的考验。大车,主要指马车。是马三分龙,龙马精神。没有一点胆气,很难接近马,更谈不上驭马驾车。马车是三井子当时的主要运输工具,出门就在外。在外就必须能够独立作战,战则必胜。大鞭子一插,就是令旗令箭。看那威风,我想着大车排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侯启东、高士杰、高士林、姚彬、许文学、张太喜、王连会、严智、庄连成、孙思棚、孟凡一、……。我想着三九天里,北山里面的“倒套子”拉木材;想着海伦、海北的长途运输;想着沼泽地里的窝子;想着比赛似的装车抗大个;想着那一次次的不顾命似的拦惊马......那都是生死弟兄的战友情谊啊。

食堂,知青抢食的地方。最初,一个大食堂就是抢食的战场。文立仁和魏师傅带领着知青李玉霞、栗君、尹秀云、张秀芬、石亚军、赵宝山等等一帮火头军,每天都忙得不亦乐乎,还不得好。后来,吸取了韩泰录办回民小食堂的经验,连队办食堂,男女生分开,避免了女生抢不上槽。一道黍秸隔墙,把大食堂变成了两个小食堂。结果,隔墙被挖了个洞,男女生美食交流,暗送秋波。惹恼了二连指导员刘筱荣,刘说,那是“资产阶级通风孔”,刹了一下根本刹不住的美食交流风。

我还想,那次海伦农场运动会,九个分场田径项目大比拼。三分场总分第一,王波,三千米冠军;单淑琴,百米冠军;武威克,三八枪结合冠军;孟戈飞、袁淑芬射击名次优秀;十公里武装越野,男女生各出十人,拉着横排把第一稳拿……。三分场就是海伦农场老大!周边分场到总场找车去海伦、海北,就像朝拜一样,羡慕啊!我们骄傲,因为我们这里是三井子,海伦农场打头的!

那时候,我们经常很轻狂,目空一切,觉得我们占有着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天然优势,占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第一教育还不够,妄想着进一步求索。欲望使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哲学学习小组在三井子诞生了,武威克任组长。外分场一些知青名人还真的来交流过学习心得。后来又莫名其妙地被打成“反革命集团首犯”,甚至还牵扯到知青连长柏禄臣。知青,那时候,真的有一些根正苗红的绝对忠于毛主席的精英,抄袭着“梁效”文章,满嘴“两报一刊”,让所有人都似懂非懂懵懵懂懂丝毫不能有非分之想。当然,也就有了一些错事。错事变好事,现在都是笑谈,成了我们记忆中的椒盐。当然,那些可以称之为“胡闹”的事,也可以称之为游戏。而游戏,应该是知青聚集地方的最正常现象。

“胡闹”的现象,引发了思索。穷则思变,变则思干,干则推动了生产力发展。改水,在十三井子(八分场)通肯河的支流上修建了一座水库。水库建成后,农场有了大米吃。吃大米是知青带去的需求,推动农场实施农田旱改水改造。这些都是后话。当时,修这座水库,农场九个分场都派出了知青队伍,三分场第一批上去洪喜文一个武装基干民兵班、大车排出了两台车。那是秋末冬初,料峭寒风,天气真的有点凉。但是,我们硬是把这活干的热火朝天,让每一个人身上都不能着棉。三分场的效率全场最高,一些分场竞相效仿,掀起了整个工地的劳动竞赛热潮。

修那个水库,三分场红二连在后来也上去一个加强排,大车排又出了两台车。姑娘们在小伙子中间实在惹眼加抢眼,三分场女生,就是农场场花!不过,2013年,中央电视台报道,农场的这个水库被洪水冲垮了。

1972年,大庆油田地面塌陷告急。农场民兵营紧急支援,引嫩江水灌大庆。三分场去了十二个人,在安达的荒野上,九个分场一字排开,叫着号,摆开挖河道的战场。三分场,十个人担担,两个人装筐;一个冻土块压折叠落在一起的三根扁担,全场惊诧。三分场勇冠三军!这就是帅呆了酷毙了的三分场的知青男生!

三分场知青不仅有勇,还有谋。农场有一种农技改造技术就是经过知青探索实现的。拖拉机不再仅仅是翻地、耙地、趟地、播种的工具,它还成了铲地、甚至边铲边镗的工具。其实,就是中耕机加装了除草设备。再也不用“犁后喘”了。

1972年底,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随着寥寥的知青明星被上学、招工、当兵、家变、迁移、调转,返城风生水起,农场,呼喇喇好似大厦倾。三井子依然默默地忍受着马春生单手摇着辘轳发出的咿咿呀呀的搅水声。井水依然,水井在冬天依然冒着热气,夏天依然喷拂着惬意的凉风。

1973年,从上至下反对迫害知识青年。三分场的知青担纲拨乱反正,知青与三井子人荣辱与共,理性和谐,人生呈现着新的光明。

19805月初,时任党中央书记的胡耀邦提出不再搞上山下乡,知青的历史顺理成章地成为历史的一个记忆符号。10月,根据党中央国务院的有关政策,三分场的知青返城基本完成。但是,知青的故事并没有完,只不过歌声变成了慢板,风流在这里轻轻流淌,时尚在这里进行着新的演绎。

时尚是文明的表意符号,没有时尚,文明就是万马齐喑。知青,曾经乘着“红卫兵”的余威,一下子扫荡了三井子历史上的沉闷。“吊腿裤子小白鞋”,草绿军帽破棉袄,泡跤披着拳脚好,正邪两道争着要。那时候,三井子就是农场时尚风向标,三井子就是农场巴黎。郑亚兰因为时尚,冻坏了手脚,作出了牺牲。但是,沉舟侧畔千帆过,这里还是因为知青而不缺少时尚,逐渐地一直到现在,这里已经是一座时尚花园。它是海伦的骄傲。海伦,不管它是府是县是市,这个充满欧洲美女名字韵味的地方,仍旧体现着知青在这里留下的最最重要的语素、因素、元素,真真切切的最美要素。

知青,带给三井子的是时尚,是活力。三井子为知青拓展的是前程。近十年时间先后有五百多人在这里历练、磨合、成长,他们带着三井子水的纯情,在后来的土地上肆意播洒,疯狂生长,使美好成为当今乃至未来的佳话。令知青记忆永远。三井子的知青为三井子,人人都做出了奉献;三井子为知青扬帆启航,送来最强劲的顺风。

知青现象是中国历史上特定时期的特定现象,有人总喜欢类比什么,我倒是认为有点类似历史上汉代末期曹操的屯田措施,既解决了养兵的经济难题,又稳定了社会秩序,还加强了英雄集体主义的教育。共和国的毛泽东主席一定也是谙熟这段历史。所以,打完了抗美援朝战争,将军带着士兵屯垦戍边驻两疆(新疆、黑龙江)。大地震(1966年邢台大地震)之后的举世震惊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红卫兵小将也是功不可没,归宿“两疆”,顺理成章。因此,发生在公元1968年的下乡洪流,是一场顺天应人的最正常历史现象。

三井子那个地方,正像一处大海的港湾,响快地蓄积下这股激流。而知青又像是战火中疲惫的士兵,乐得其所,韬光隐晦,养精蓄锐,窥视新的征程。一旦时机成熟,知青,将在这里扬帆启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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